樊妍被驚的小嘴張開,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如果所言屬實,那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了盼頭。
莫非真要像他哥哥臨終前,說的那樣嗎?
“嫂嫂,那個打獵我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吧,那啥外面太冷了你懂哦!”
“你一定懂哦!”
樊妍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自己就懂嘛。
但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襖,錯愕了一瞬,突然聽懂了陳息話中意思。
“哎呀,你你”
樊妍這次羞臊的臉紅到了耳根。
一只小手捂著胸襟,紅著臉低著頭,身子扭到一邊去,緊張的不敢看陳息。
陳息也不接話,就這么滿眼渴求的盯著樊妍身子。
他也無奈啊,自己衣服給哥哥穿了下葬,如今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嫂嫂。
還有嫂嫂身上的那套襖
樊妍內心掙扎了許久,自己也只有這一身衣服,他把衣服穿走了,自己可就光溜溜了呀。
一個婦人光溜溜呆在家里,像什么話嘛。
樊妍見陳息不搭話,紅著臉扭過身子,對上陳息堅定的眼神。
心里掙扎了好一會,終于一咬牙:
“你你別過身去,待會我喊你,你再轉過來。”
陳息聽話的別過身去,身后傳來一聲嘆息,緊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聲音。
“咯吱——”
嫂嫂房間門關上,才丟來一道羞怯聲:
“衣服在柴垛上,打不到獵物不要緊,注意安全。”
“早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