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
“先吃飯吧。”
白染星轉移了話題,從廚房端出一份魚湯。
第一碗盛給了孟鶴青。
“喝點湯暖暖身子,你不是最愛喝魚湯嗎?”
孟鶴青看著碗里奶白色的湯,魚肉軟嫩,湯汁鮮美。
是白染星最擅長的一道菜。
只是
孟鶴青心里泛起苦澀。
“喜歡喝魚湯的,是孟文朗。”
白染星的動作微頓,然后若無其事的說:“你們是兄弟,喜好應該相似。”
孟鶴青自嘲的笑。
他和孟文朗的喜好完全不同。
但白染星只記得孟文朗的。
她那個平時只記實驗數據的腦子,卻專門騰出了一塊地方,記有關孟文朗的一切。
這次孟鶴青低頭說:“我最討厭喝魚湯。”
“我討厭魚湯里的腥味,難聞,惡心,喝一口像在喝泔水。”
白染星的動作沒停,只是平靜的說:“吃魚對心臟好。”
孟鶴青握著勺子的手收緊,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
孟鶴青沒再說什么,硬著頭皮把一碗魚湯喝下去,轉頭去了房間。
結婚八年,他和白染星都是分房睡。
因為白染星說她睡眠淺,所以他就自愿去睡客房,一睡就是八年。
其實只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吧。
不過事到如今,孟鶴青也不在乎了。
次日一早,孟鶴青睡的頭昏腦漲,正迷迷糊糊不知是何時。
外面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爸爸,壞爸爸,你怎么還沒起來給我做早飯!”
孟鶴青身子重的厲害,勉強爬起來,才發現已經八點。
小婉七點半上學,以往他都會在六點前起床,準備早餐和她上學要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