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
南宮倩也認為,風力發電這樣的大項目,民營企業運營的風險極高,存在太多的變數。
林方陽就是想利用此事,圈住扶搖的一筆資金,讓扶搖漸漸陷入困境。
豺狼之心,昭然若揭。
“我對這件事并沒有表態,林方陽猜到我多半不會答應,居然還一再慫恿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思忖道。
“他是什么人,你比我還清楚,一定會不擇手段。”南宮倩附和。
“圈走扶搖一筆錢,肥了天海。”一道靈光從腦海閃過,我終于想通了,哼聲道:“他想要拖垮扶搖只是其一,更想要卷走這筆錢。一旦套住,就可以去投資別的項目!”
“旱澇保豐收,毫無風險!林方陽一向無恥。”南宮倩極度厭惡,又勸說道:“小巖,不用生氣,我還是建議你,實在不行,就往云河集團那邊推,讓云夢迪去處理,他們才是對手。”
“看情況再說!”
我并沒有立刻答應。
不能凡事都找云夢迪,且不說云夢迪還管理著云河集團的一大攤事兒,這也會讓她對扶搖失去信心。
南宮倩調整好心態,又支起了望遠鏡。
我則回了套間,拿起自考書看起來。
承諾不能忘記,我也要拿下學歷證書,陪著付曉雅一起成長。
次日,
韓風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兄弟重逢,我發自內心的高興,過去跟他擁抱,又一道在沙發坐下來。
韓風講,他昨晚就來到了平川市,去醫院不客氣地拉起傷痕累累的鄭娟,一起去警方報了案。
警方詢問得非常詳細,一直折騰到半夜。
鄭娟被警方暫時羈押。
韓風則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
“風哥,怎么不給我打電話,來扶搖大廈住也行啊。”我埋怨道。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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