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言被掐的幾乎不能說話,只能去扯自己的衣服袖子,想讓江景澈看看被打的人到底是誰。
寧柚的幾個朋友見狀,連忙摁住她的手。
“江哥,你先帶寧柚去換衣服吧,這種人就留給我們教訓。”
寧柚也趁機擋住了江景澈的視線。
幾個人分別摁住了喬溫言的手,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江景澈最后什么都沒說,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帶著寧柚離開。
這下院子里只剩下喬溫言,和寧柚的幾個朋友。
喬溫言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郊區的別墅,估計里面全是寧柚的人,她就算求救也沒人來幫自己。
深深的絕望涌上來。
幾人蹲在喬溫言面前,得意洋洋,“看清楚了吧?江哥喜歡的,是我們家寧柚,你個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就該給點教訓。”
說著,一人抓著喬溫言的頭發,直接把人丟進了泳池。
泳池的水冰冷刺骨,喬溫言感覺骨頭都在發冷。
她拼命浮上來,幾只手卻再度把她摁向水底,無邊的窒息感襲來。
喬溫言覺得胸口要爆炸了,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好不容易冒出頭,又被人摁下來。
反反復復,就好像一場沒有盡頭的刑罰,喬溫言的力氣越來越弱。
意識也漸漸不清晰,她甚至想就這么死掉算了。
死掉,就能看見阿瑾了。
就在她放棄掙扎,朝水底沉去時,岸上的幾個人慌了。
“不會真死了吧?”
“快撈上來啊!”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喬溫言被人拽出了水面。
有人朝她胸口狠狠踹了一腳,她吐出一口渾濁的水,連呼吸都是痛的。
江景澈從樓上下來,看見這一幕,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