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那些人,我早就解決了。”
方寒笑道。
轉瞬之間,方寒猶如拎著一只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穩(wěn)穩(wěn)地提著石文山來到了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跟前。
此刻,月光如水,靜靜灑落在這片草原之上,為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
“方寒哥,這里怎么還有個只穿個遮羞布的女人啊,好像是石玉嬌吧?”
方青跟在方寒身后,抬眸望去,瞧見那被方寒早就高高掛在大樹上的女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不過才十八九歲,正是血氣方剛卻又帶著幾分青澀的年紀,這一眼,瞬間讓他雙頰泛紅,忙不迭地將目光移開,眼神中還隱隱透著一絲慌亂。
“這女人想把我當藥鼎呢。”
方寒笑道:“而且,她還打算給我下那種藥,妄圖控制我。哼,今晚,就好好讓這對兄妹,在這樹上嘗嘗苦頭,吹吹冷風,清醒清醒。”
話音剛落,方寒周身氣息陡然一變,掌心之中,一股磅礴的真氣瞬間凝聚,如同一股無形的颶風,朝著石文山?jīng)坝慷ァ?/p>
只聽“嗤啦”一聲脆響,石文山身上的衣物瞬間化作無數(shù)細小的齏粉,隨風飄散。
眨眼間,他也只剩下腰間那一塊勉強遮羞的布片。
緊接著,方寒手臂微微用力,輕而易舉地將石文山也高高吊上了大樹。
石文山在空中拼命扭動著身軀,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悶響,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自作孽,不可活啊。”
公孫瑤琴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輕聲嘆息。
很快,方寒等人便紛紛轉身,各自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此時,夜色已深,草原上一片靜謐,唯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野獸的低鳴。
時已初冬,白天的氣溫尚算宜人,然而,一到夜晚,情況截然不同。
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氣溫急劇下降,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凍得凝固了起來。
草原上的風,也像是被喚醒的惡魔,開始“呼呼呼”地咆哮著席卷而來,如同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肆意地刮在石文山和石玉嬌的身上。
他們身上衣物單薄,被這寒風一吹,頓時冷得渾身發(fā)抖,牙齒也開始“咯咯”打顫。
那綁住他們的繩子,在狂風的肆虐下,在空中晃晃悠悠。
若是他們的真氣未曾被封住,以他們的修為,體內(nèi)真氣運轉,定能抵御這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