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呢?我們明明很熟悉了。”
陳淮清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沉默片刻開了口:“連小姐,我想你誤會了”
瞬間,眼前的水晶吊燈的光芒在他眼中開始旋轉、分裂,像被打碎的萬花筒。
他站不穩了,覺得頭重腳輕,雙手倚靠著羅馬柱才堪堪沒有倒下,迎面而來的是連楚楚的程的笑意,她伸出手溫柔地挽住了陳淮清的胳膊,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
不好中招了,被人下藥了!
陳淮清暗罵一聲,他沒想到連楚楚能這么大膽,竟然敢在這種場合用這種下作手段。
“失陪。”
他擠出兩個字,聲音沙啞得厲害,努力維持著最后的清明和體面,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身體深處涌起的燥熱和眩暈感如同漲潮的海水,一波比一波猛烈地沖擊著陳淮清搖搖欲墜的理智,他清晰地感覺到肌肉在失控,腳步虛浮,仿佛踩在棉花上。
“我扶你去休息室透透氣吧?”連楚楚的聲音像毒蛇吐信,緊緊纏繞上來。
她幾乎是半強迫的、用身體巧妙地擋住了陳淮清踉蹌想走的方向,看似攙扶,實則挾持,力道大得驚人。
陳淮清想甩開,手臂卻沉重得不聽使喚,眼前連楚楚那張精心描繪的臉龐開始模糊、扭曲,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令人作嘔的笑意。
他被半推半就地“扶”進了一條鋪著厚地毯的走廊,連楚楚熟門熟路地推開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門,里面是一間布置奢華的休息室。
門在她身后無聲地關上,落鎖的“咔噠”聲在陳淮清混沌的腦海里如同驚雷炸響!
“你……!”
他用盡力氣想推開她,身體卻像被抽掉了骨頭,重重地跌坐在沙發邊緣,視野天旋地轉,汗水瞬間浸濕了他的鬢角,順著冷峻的下頜線滑落。
那股陌生的燥熱感如同野火燎原,焚燒著陳淮清的意志,而連楚楚則像欣賞獵物般站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小禮服的肩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淮清,”她的聲音柔媚入骨,帶著赤裸裸的引誘和掌控。
“別掙扎了,順其自然不好嗎?過了今晚,我們就是名正言順……”她俯身靠近,濃郁的香水味混合著藥物帶來的眩暈感,幾乎讓陳淮清窒息。
名正言順?
這四個字如同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進他瀕臨崩潰的神經!
不可能!
陳淮清心中發出怒吼。
他厭惡至極,一次就夠了,除了六年前那件事,這輩子不可能再會有人強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