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我才發現,白珊珊也在。
她端著一杯酒向我走來,“姐姐,是我求寒梟哥一定要把你接過來的。”
“我想當面和你道個歉,希望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往后我們還是好姐妹。”
說著,她將手中的酒杯遞給我。
我冷笑,“好姐妹,你配嗎?”
父親母親生前對她那么好,她卻侵占了父親的遺產,而母親的腎源也是她搞的鬼。
白珊珊的眼眶瞬間紅了,她委屈地看向厲寒梟,
“寒梟哥,姐姐她好像還在生我的氣。”
厲寒梟皺眉看向我,語氣帶著警告,“白盈盈,珊珊好心給你臺階下,別不知好歹。”
我扯了扯嘴角,沒理會他,目光直直盯著白珊珊,
“父親的遺囑為什么突然變卦?母親的腎源明明找到了,為什么會在手術前一夜被調包?這些你敢說和你沒關系?”
白珊珊身子一顫,眼淚掉得更兇,
“姐姐,你怎么能這么想我?爸媽對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厲寒梟打斷我,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夠了,白盈盈,別在這里發瘋。珊珊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說著,他掐住我的脖子,將酒灌入我的喉嚨。
我被嗆得眼淚直流,可他卻絲毫不在意。
一旁的白珊珊柔聲開口,眼底的算計卻藏不住。
“寒梟哥,姐姐好像不太舒服,要不我們先送她回去吧?”
厲寒梟瞥了我一眼,語氣敷衍,“讓她自己待著。”
說完,他攬著白珊珊轉身走向舞池,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像個被遺棄的垃圾。
周圍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諷,更多的是看好戲的玩味。
4
過了很久,白珊珊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蔑笑意,聲音壓得極低,“姐姐,你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可憐呢!”
“你以為寒梟哥是真的寵你嗎?從一開始,他眼里就只有我。”
她輕輕撥了撥耳邊的碎發,眼神里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當年你被找回來,爸媽之所以留著我,不過是因為寒梟哥暗中施壓罷了。他說,我不能受一點委屈。”
她湊近一步,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邊,帶著毒蛇吐信般的陰冷。
“還有你爸的遺囑,可不是我改的哦。是寒梟哥,他說,白家的一切本就是我的,你這種在山溝里長大的野丫頭,不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