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灼華啊,我有印象。”許識稞豁然開朗。
整個許家嫁得最值的閨女,少帥夫人,救了許家,救了東行南線,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只是他不敢想,許灼華這個已經出嫁的女兒,怎么可能會被安排來總部?
換言之,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怎么還會沾染娘家的家產?
許灼華微微點了點頭,甜甜地喊了一聲,“四叔好。”
許識稞被許灼華美麗的臉震驚得說不來話,“嗯……嗯嗯。”
許積信推了他一下,“四叔,灼華就住在旁邊的宅子里,你安排些身手好,看著宅子。”
許識稞回過神來,“嗯嗯行,放心吧,我肯定把我這大侄女照顧好。”
果然是能言善辯的伶俐人,三兩句就把許灼華劃進了自己人的陣營。
許積信又交代了些有的沒的,臨近傍晚才離開。
冬天的時候,除了要運貨的車隊,剩下的人全都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吃飯,吃完飯好趕緊回家。
許識稞說了,冬天人耳骨頭脆,容易出事,加上天氣寒冷,人都有惰性,索性不接那么多急單,掙多掙少無所謂。
許灼華不可置否地點點頭,畢竟運輸行業,這些工人才是基礎生產資料,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是,四叔想得十分周到。”
許識稞尷尬地撓撓頭,“這都是東家定下的規矩,我就是聽話做事而已。”
許灼華笑了笑,跟上許識稞的腳步,走進飯堂里。
“我爹說了,把總部交給自己人最放心了,四叔還是這一輩兒里最精明能干的,他常在我們兄弟姐妹面前夸您。”
許識稞是個人精,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許灼華的話的真假。
但是許灼華現在帶著玉佩,自己就得聽她的,只要她不是個喜怒無常的人,許識稞都樂得跟她好好相處。
“嗐,都是客套話。”
許灼華在總部里晃悠了差不多五六天,就基本摸清了這邊的情況。
東州產糧多,所以運輸的貨物大多都是小麥、粟米之類的谷物,搬搬扛扛很累,所以需要的工人也多。
許家給的工價比在外面干短工都合適,所以很多人都喜歡來許家干活。
也算是解決了當地勞動者的就業問題。
除了糧食還有瓷器、茶葉、布料等等商品,儼然是個東方絲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