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戚老夫人特別吩咐的。
畢竟對外都知道戚元受了重傷,以后身體得慢慢的將養。
那么這么冷的天出門,當然得什么事都準備妥當。
蕭云庭一進馬車就忍不住笑了:“老夫人真是什么事都想的妥妥當當的啊。”
火爐是雕花鏤空固定的,不必擔心馬車跑的快了會翻出來。
戚元的心中也同樣軟下來,輕輕的應了一聲。
等到馬車開始動了,她才輕聲問蕭云庭:“瓦剌那邊沒什么動靜嗎?”
按理來說,扎爾長榮的頭顱已經送過去了,憑借瓦剌王庭那幫人的性子,不可能無動于衷的。
但是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并沒有聽見他們做出什么反應。
這不大正常。
同時也讓邊關的局勢更加緊張。
蕭云庭倒是沒有那么擔心:“鎮國公已經去了西北坐鎮,有他老人家在,不必擔心,接下來只看瓦剌人想怎么樣了。”
“之所以沒有反應,也是正常的。”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聲:“這死的又不是普通人,是左王爺的心肝兒子,他們瓦剌王庭自身也有一場好鬧的。”
戚元若有所悟,抬眼專門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除了驅逐蒙脫之外,還干了什么?”
“你沒發現涵鼎不見了嗎?”蕭云庭忽然有些狡黠的笑了:“他們能夠往咱們這兒安插奸細,那我們為什么不可以?”
戚元立即便明白過來了。
她倒是覺得這個做法妙得很。
沒錯啊,既然他們都可以,那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是,涵鼎合適嗎?
她輕聲問:“為什么挑中涵鼎?”
瓦剌人身材高大,而且他們本身跟大周人的語言也不同。
涵鼎若是被發現了身份,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涵鼎原本就是邊關的。”蕭云庭替她解惑:“當初是我師傅云游的時候將他從邊關撿回來的,他說的一口正宗的瓦剌語,如假包換。”
加上在寶坻的山上,死的人瓦剌人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