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怎么了?不喜歡吃?”
瞿杳:“這玉蓉酥,你是怎么求來的,我都知道,我才不吃呢。”
沈桃言看到了她眼里明晃晃,沉甸甸的心疼,心里頭軟軟的,樂觀道。
“那都是過去了,如今也便宜了我們不是,要知道,這玉蓉酥可不好買到。”
瞿杳:“那我也不想吃,吃了這個,就跟踩在你的身上一樣,我張不開嘴。”
沈桃言笑了:“好,那就不吃了。”
瞿杳很不樂意看著沈桃言將玉蓉酥交給疊珠:“你這是給二傻子帶的?”
沈桃言:“嗯。”
瞿杳不悅:“你怎么還記掛著他啊?”
沈桃言笑而不語,權當是施舍了。
她倒要看看,喬蕓還像不像以前一樣,能歡歡喜喜地吃得下去。
瞿杳扁著嘴:“還笑?”
沈桃言安撫她:“你先別急嘛,以后你就知道了。”
喬蕓回去之后,越想越心疼。
如果沈桃言是給聶宵等人花銀子,好歹是還在聶府。
可沈桃言竟然給一個外人花那么多銀子,花出去之后可就拿不回來了。
喬蕓:“爹,娘,上回的計劃琢磨得怎么樣了?”
喬永貴:“你不是說先不著急嗎?我們就沒怎么琢磨?”
喬蕓眼神晦暗:“不急不行了。”
韋素問:“怎么了?”
喬蕓咬牙:“沈桃言今日拿著銀子給瞿杳買各種首飾,那銀子就跟石子一樣往河里撒。”
韋素頓時坐不住了:“不是,沈桃言是不是傻了,怎么會給外人花銀子啊?”
喬蕓一想到沈桃言給買的瞿杳的首飾,就忍不住紅了眼。
喬永貴:“要不叫飛白去跟二公子和二夫人說說,叫他們好好看看,沈桃言是怎么敗家的。”
韋素:“這個主意可以,蕓兒,你去跟飛白好好說道說道。”
喬蕓點了點頭:“好。”
沈桃言這邊,一回到聶府,就捧著匣子,不停歇地往趙卿容那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