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青低了低頭:“是。”
晚膳,沈桃言去了聶宵那兒,一進去,她就一臉委屈地與聶宵道。
“夫君,我與你說,我今日遇到了一個很討厭的壞人。”
聶宵側目看她,她直覺她說的應該是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桃言便道:“那人特別陰險,在后面推我,害得我險些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然后,那人趁機撿了我的扇子,不還給我不要緊,還很不要臉地拿扇子威脅我。”
聶宵沉默不語。
沈桃言:“幸好我們最后把扇子拿回來了,不然還不知道他要使什么陰招呢?”
“夫君,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個陰險的小人?竟然使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以為是個君子,結果是個小人。”
“對了,那人是喬姑娘的郎君,喬姑娘也喜歡撞人,怪不得他們能成為一對呢,還挺相配。”
聶宵頓時微微皺了皺:“你說夠了沒有,煩死了。”
很顯然,罵他可以,但罵喬蕓不可以。
沈桃言:“好吧,看來這兩個人連夫君都聽不入耳,還得用晚膳,那就不說了,省得倒胃口。”
聶宵噎住,要不是沈桃言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都懷疑沈桃言是在故意罵他了。
用膳的時候,只要稍微挨近些,聶宵就能聞到了沈桃言身上的香味。
他示意了一些揚青,但揚青并沒有聞到。
沈桃言注意到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小動靜,心中不自覺有了些許警惕。
但直到用完晚膳,他們也沒有生什么事兒,沈桃言領著疊玉趕緊走了。
生怕走慢一步,就著了聶宵的道兒,大晚上的,她不喜折騰。
聶宵:“怎么樣?”
揚青如實道:“回二公子,二少夫人身上沒什么別的香味啊。”
聶宵緊緊皺眉:“你在開什么玩笑,總不能那香味,只我一人聞得到吧。”
揚青:“二公子,奴才真的什么也沒聞到。”
聶宵擺了手:“算了,改日叫上其他人一起再琢磨琢磨。”
揚青:“對了,二公子,方才外頭傳來一個消息。”
聶宵:“說。”
揚青:“月瑛姑娘這幾日都去喬姑娘那兒,想要見你來著,而喬姑娘好似有些不大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