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素?zé)o情嗤笑:“那個沈桃言做了那么多,還不只是一個丑角。”
“別忘了,她可是賣力了三年,當(dāng)了三年的丑角,二公子怎么可能因為這件事兒就對她改觀。”
喬永貴:“是啊,不然二公子怎會一回來就來見你了。”
喬蕓心里也在暗中得意,只是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還是不能太放寬心了。”
喬永貴:“那倒是,那老尼姑也不知道怎么辦的事,弄成這個樣子,差點害死我們了!”
韋素:“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們欠了張夫人銀子呢?”
這次的事兒,是借了張夫人銀子的,收買的老尼姑。
不然她們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能使喚動一個老尼姑。
喬永貴:“二公子平安回來,那這些銀子就不用慌了,再說了,張夫人不是沒說什么時候叫我們還嗎?”
“我們大可等到成了聶家的親家再還也不遲啊。”
韋素:“可這會不會太久了呀?”
她如今跟張夫人的關(guān)系可好了,可不能叫張夫人對她的印象差了。
喬永貴:“那不然我們叫二公子給銀子去?但二公子要是問到,我們要怎么說?”
韋素:“找個由頭不就好了,上一回有人來鬧事,二公子不就給了銀子。”
喬蕓聽著兩人的話:“過段日子再說吧,二公子病還未好全,別太著急了。”
賠給沈桃言的一千兩銀子,她到底也是動心了。
憑什么那些銀子要給沈桃言。
沈桃言這些年在聶家享受的榮華富貴,已經(jīng)是對沈桃言最大的施舍了。
她要是再不拿,豈不是全便宜沈桃言了,還不如給她呢。
沈桃言吃進(jìn)去的銀子,她也得讓沈桃言吐出來才行。
聶宵去了喬蕓那兒,沈桃言在第二日也得到了消息。
昨夜她用了晚膳,早早就歇了,今兒一大早便起來做扇子。
耽擱了一個月,扇子還沒做完,耽誤她賺銀子了。
幸好交扇子的時限是沒有定死的,還有瞿杳在幫她安撫住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