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宋兄當也如此。”
輪到聶淵,宋明禮就客套多了:“聶二老爺也多多保重。”
聶淵:“哎,恭送宋老爺。”
沈桃言和聶珩站在最前邊,目送馬車遠去。
怎么就宵兒這么不爭氣,為個女娘寧愿葬送前途,聶淵嘆了一口氣,然后咳了起來。
趙卿容連忙給他順氣,并與下人一塊扶他回房。
沈桃言和聶珩平靜地看著他們走了。
聶珩側目看向她:“你的手還好嗎?”
沈桃言輕輕抬了抬手:“已經好了。”
聶珩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祛痕的,適合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再用。”
沈桃言接過:“多謝兄長。”
聶珩:“不用。”
而后,他問了一句:“你去看過聶宵嗎?”
沈桃言:“不曾,我想等著手上的傷好了之后才去的。”
聶珩眼底輕閃,聲音似乎有了一點兒別的意味:“現在一起去?”
沈桃言思索片刻:“好。”
反正她一個人去看聶宵,還不知會怎么樣,不如跟聶珩一起去。
每天用著上好的藥材,聶宵的傷其實也好得差不多了。
聶珩和沈桃言見到人時,他都已經能坐著了。
聶宵:“大哥。”
他看到沈桃言,皺了眉:“大哥怎么跟她一起來了?”
聶珩:“弟妹本來就要來看你,正好我也要來,所以才同路而來。”
他打量聶宵一眼:“傷好得挺快。”
意思是聶宵傷得和上一回一樣,并不重。
沈桃言安安靜靜地等在旁邊,聶宵還得演傻子,沒法跟聶珩正常說話。
沈桃言當然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接了接聶珩的話。
“我聽下人說,還以為夫君受了很重的傷。”
“如今看來,父親到底是不舍得下重手的,夫君日后要懂事,別再惹父親生氣了。”
聶珩在看著,聶宵乖巧地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