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竹:“還是與事情剛傳出來那樣,安安靜靜在自己院子里。”
聶珩眸色一閃:“不曾去見過聶宵?”
守竹:“不曾,許是被二公子給傷著了,整日叫人滾的,如何能不叫人傷心呢?”
“而且這樣的事情,二少夫人想來也幫不上忙。”
聶珩這時卻道:“不會。”
守竹沒明白,大公子說的是二少夫人不會傷心,還是不會幫不上忙?
但大公子顯然沒想多做其他解釋。
守竹問:“公子是真的不打算管二公子了?”
聶珩:“咎由自取,管來做甚。”
守竹默默在心底嘀咕,明明先前還費心日日管教二公子來著。
好像是從二公子玩什么木頭人,害得二少夫人暈倒,跟著二老爺,二夫人去了二少夫人那兒回來之后,大公子就不想管二公子了。
莫非是對二公子失望了?
聶淵在屋子里轉來轉去,都等急了,看到趙卿容回來,連忙問。
“如何了?阿珩可有主意?”
趙卿容滿臉愁容地搖了搖頭。
聶淵:“唉!事到如今,只能認下,先平息了這件事兒再說。”
聶宵聽到了,由下人扶著過去。
“不行,要是就這么認下這件事,那蕓兒怎么辦,王晟那廝還要強行納蕓兒入府呢!”
自己都快泥菩薩過河了,聶宵還在為了喬蕓著想。
趙卿容趕緊讓人將他扶到榻上坐著:“你怎么下床來了?呂大夫叫你不要動,要靜養。”
聶淵氣得不行:“要不是她,這件事又怎會發生!”
聶宵:“爹,你怎么能這么說!”
“那我還說,若不是沈桃言,蕓兒早就是我的妻了,剩下的所有事兒都不會發生了。”
他看著聶淵:“爹,蕓兒,我一定要保,她救過我的命!”
聶淵:“什么?”
趙卿容也迷糊了:“她何時救過你的命?”
然后,她又十分緊張地抓住聶宵問:“你何時又遇到過危險了?怎么不跟我與你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