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剩下的就交與你們吧,我先帶我夫君回去了。”
她拉起聶宵:“夫君,我們先回去吧。”
聶宵高聲:“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你教訓(xùn)他們!”
沈桃言輕聲哄他:“你現(xiàn)在傷著了,不是疼嗎?你先隨我回去找大夫療傷,我一會兒來教訓(xùn)他們。”
這是真把聶宵當(dāng)傻子哄了。
聶宵眼眸黑沉,杵著不動。
瞿夫人善解人意道:“聶二公子想來是嚇壞了,我吩咐人送你們一程吧!”
沈桃言:“好,有勞了。”
兩個強壯的小廝扶著聶宵走,一路送出了府,并扶上了馬車。
聶宵表情很不好,沈桃言很是頭疼,叫馬夫快馬加鞭回府。
聶宵好像氣狠了,一點也不搭理沈桃言,大跨步往自己院子走。
沈桃言小跑也沒能跟上,最后又被聶宵關(guān)在了門外。
沈桃言咬了咬嘴唇,先是吩咐下人去請呂懷白。
然后又對著揚青道:“夫君丟了那枚玉佩,找到了嗎?”
“我剛才與瞿姑娘說過了,如果沒找到,她會繼續(xù)幫我們找的。”
“要是夫君問起,你自己暫且想個話搪塞過去,千萬別與他說,還未找到。”
揚青一聽愕住了,后連忙回話:“那玉佩其實已經(jīng)找回來了,就在二公子身上。”
“只是奴才謹記二少夫人的話,不好離開二公子,才沒來得及與二少夫人你說。”
沈桃言:“是嗎?”
她笑了一下,仿佛終于有了一件好事:“那就最好了。”
“今日二公子定是受驚了,你且照顧好二公子。”
揚青低著頭:“是。”
沈桃言對著屋里喊:“夫君,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教訓(xùn)人,你要好好的讓大夫替你上藥。”
之后她便走了,去了趙卿容那兒。
沈桃言一見著趙卿容就滿臉自責(zé):“母親,我是來請罪的。”
趙卿容忙問:“怎么了?”
沈桃言垂著眼,緊緊攥著自己的手心,仿佛沒有臉見趙卿容。
“夫君…夫君今日隨我去瞿家,受了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