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你醒了。”
她的耳畔,傳來的卻是蕭牧那冷冽的聲音。
云裳循聲看去,又看看了自己的四周。
才松了一口氣。
原來,剛才那只是一場夢。
太好了,那只是一場夢!宋知禮沒事。
“你怎么在這里?”云裳聲音嘶啞,問道。
蕭牧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方才,你夢中喊的‘宋知禮’,和你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的朋友。”云裳道。
“什么朋友,需要重傷的時候都還喊著他的名字?”蕭牧追問。
云裳一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我做夢夢見他了。”
隨即,她連忙轉換話題:“方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國師,你認識她們嗎?”
云裳還不忘裝傻。
蕭牧拿出方才她用來抵抗花神的護心鱗:“阿云,你還要裝嗎?”
云裳心底一沉,那時她痛到意識模糊,竟然忘記將護心鱗收起來。
但她卻并沒有露怯,而是扯出一抹笑:“這片護心鱗還在!太好了!”
說完,她從蕭牧手中奪過護心鱗。
蕭牧的臉上頓時難看極了,就聽云裳道:“這是一位仙人給我的,他說府內或會有事端,還教了我幾句口訣,讓我若是遇到麻煩便用這護心鱗。”
“沒想到,沒過幾日,便遇到了那對母女。”
“我聽到她們似乎在說自己,是神……國師,你神通廣大,你認得她們嗎?”云裳滿眼疑惑。
少女的語氣自然,完全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蕭牧將信將疑道:“她們一個是花界的花神,一個是花神之女。”
云裳瞪大了雙眼:“什么?”
她盡量做出驚訝的模樣:“可她說……說我是她的女兒,還要殺了我娘親!”
“她說得沒錯。”蕭牧道。
“不可能,我是我娘親的女兒,生下來便是,怎么可能會是她的女兒,她是神,她女兒自然也是神,肯定是搞錯了。”云裳佯裝不信。
蕭牧看著她這樣,再有不信也是信了幾分。
“從前,你是花神之女,更是……”
他欲言又止。
“是什么?”云裳其實不想追問,但若是不問,蕭牧必會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