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等著,蕭牧來娶你做王后嗎?”
她是真心實意地擔心沐月的未來。
沐月冷笑:“說來說去,您不就是想著云裳嗎?娘,既然你那么舍不得云裳,當初又何必要那樣對她?”
“現(xiàn)在這樣,不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沐月一席話,氣得花神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她一抬手便將沐月掀到了地上。
沐月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娘,您竟然為了云裳打我?”
花神眼中都是怒意:“難道你不該打嗎?”
“本神處處為你打算,可你為了駁你的娘親,口不擇言!你說得對,本神如今想通了,做我花神的女兒,血統(tǒng)并不是最要緊的,聰明和能力才是。”
“以前,本神總是偏心于你,甚至不惜要你姐姐替你去死?!?/p>
“現(xiàn)在本神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比不上你姐姐半點!”
自從她從蠻荒回來,花神起初對她愛若珍寶,慢慢就對她處處挑刺了。
卻也只是說上兩句。
沐月何時像這樣被花神這樣訓斥過?
她眼睛通紅,從地上爬起。
“是!我是比不上云裳!那你去找她啊,你看看她認不認你這個娘!”
“她只會找她的老情人,將你打回花界!”
說完,沐月害怕再被母親的術法所傷,不等花神回應便跑開了。
她一離開,花神便跟脫了力一般。
跌坐在花椅上,一只手扶著額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不多時,她捏了個訣,去了人間。
得到宋知禮消息的一個月后,云裳心情終于平復了。
今夜月色正好,她和蕭牧坐在花園賞月。
蕭牧坐在一旁品酒,而云裳準備畫一副月亮。
“這一世,你倒是學會了畫畫。”蕭牧道。
“宋知禮教的?!?/p>
云裳毫不顧忌蕭牧的心情。
她知道,蕭牧聽不得宋知禮的名字,可她不在乎。
果然,蕭牧將酒杯重重一放:“他都要娶別人了,你何必還念念不忘?”
云裳輕笑:“在你跟我說的故事里,你已經(jīng)和你的王后成婚了,你都不信她,你還不是來找她的轉(zhuǎn)世?”
這些日子,她故意讓蕭牧把往事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