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門口的馬車,更是多的將這條路差點堵住。
薛有道看著這些人,心里又生氣上了,小聲嘀咕道。
“這么多人,若是薛凝不耍性子,如今他們都應該在薛家,好生巴結著我們,都怪薛凝,一點都不知道以薛家為重!真是個白眼狼!”
而薛嚴看著那些人,心里也不是滋味,因為有不少人,都是他如今在朝中,想要巴結的權貴。
如今薛家勢弱,薛有道這個父親,薛嚴是指望不上的,當然是想著,若是能結交一些新的靠山,拉他一把,也好過讓他空有一身才華,卻只能當個京兆尹。
雖然京兆尹是京官,可說到底,想要上朝參政掌權,這京兆尹實在不夠看。
但薛嚴卻比薛有道拎得清,他知道如今薛凝就算是不理睬薛家的人,他們也沒有半點埋怨的資格。
說到底,都是他們當初,偏心錯了人,忽略了薛凝罷了。
而薛玉郎沒忍住,差點直接掀開車簾下馬車,直接被薛有道呵斥住了。
“你這是作何!你給我回來,誰讓你下車的!要是被人瞧見了,我薛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薛玉郎直接開口說道,“父親,那是太醫院的院長,我我之前想要找他,讓他幫我說說話,恢復太醫的官職。
但他一直閉門不見我,如今如今好不容易瞧見他了,只要我能跟他說上幾句話,我有個秘方跟他來換,他一定會幫我的”
薛玉郎還抱希望,想要重新回太醫院。
可薛有道就沉聲說道,“我看你如今是個拎不清的,如今他們全都進了公主府中,你沒有請柬,如何進去?
站在大門口撒潑不成?原本剛剛他們走得時候,就奚落笑話了薛家,你若是出現在這里,是把我這個當父親的臉面,直接踩在地上,我是不會讓你給薛家丟這么大的人的!”
薛玉郎卻不服氣的說到,“可是父親,我是薛凝的二哥啊,我用什么邀請函?我過來了,薛凝還能不讓我進去不成?
到時候,她這個未來太子妃,對至親血脈如此絕情,她就不怕名譽掃地嗎?
薛凝定然會讓我進去的!”
薛玉郎知道他這樣做有些沒臉沒皮,但經歷這陣子,以往巴結自己的好友,如今也瞧不上自己躲著自己,甚至背后嘲笑自己。
薛玉郎更是認清了,誰好都不如自己好,只有自己重新恢復太醫的官職,以往的人,才會對自己尊敬有加。
否則,沒了太醫職位的薛玉郎,他什么也不是。
薛嚴沉默沒開口,只是蹙眉不贊同,但卻并沒有攔著薛玉郎。
而薛有道似是也想到這一層,倒是松開了手,只說了一句,“若是被人趕出來了,我薛家可沒你這種丟人顯眼的兒子!”
薛有道其實也想要看看,薛凝會不會迫于輿論,而讓薛玉郎入府。
只要薛玉郎入府了,那他
說白了,薛玉郎還不知道,他眼下直接成了探路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