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這等寶貝也舍得?”
面上卻堆起十二分的感激,連連作揖:
“多謝師伯厚賜!弟子這就去!定將師娘緊緊盯住讓她抽不出身來。”
“滾吧!”
池偉不客氣地?fù)]著手?jǐn)f李閑離開,絲毫不掩飾嫌棄之色。
“師伯再見…師伯白白…”
李閑倒退著身子走路,直到退出酒館后,心里又問候了一句:
“師伯你個(gè)大傻x!”
旋即,大步走向金鰲峰頂。
…
“什么?”
“你說池偉派你來監(jiān)視我?”
她忽地掩唇輕笑,聲音帶著鉤子:“這豈非是放蛇護(hù)鳥窩——把奴家送給你打牙祭么?”
“師娘明鑒…”李閑順勢欺近,猿臂一舒,便將那溫香軟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箍入懷中。
低頭在她頸側(cè)呵著熱氣,嗓音低沉帶笑:
“闊別半月,弟子都快饞死了。”
“啐!”江婉玉指不輕不重地戳在他心口,眼風(fēng)斜飛,酸溜溜地道:
“少來這套!”
“你與那武瑤門的小賤人閉關(guān)半月,難道還沒吃飽?”
“她?”李閑露出一抹苦笑:“一只雛鳥罷了,身子硬,嘴又笨。”
“如何能與師娘這般活色生香、蝕骨銷魂的尤物相較?”
江婉似乎等著李閑這句話,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手腕極其優(yōu)雅地一翻。
床紗緩緩滑落,將床榻內(nèi)外悄然隔開。
帳內(nèi)光線瞬間變得朦朧曖昧。
只余下她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在昏暗中,曲線在薄紗后若隱若現(xiàn),紅唇輕啟,吐出一絲甜膩:
“那還等什么?”
“還不快過來,讓奴家看看,你赤陽之體小成究竟有多厲害。”
…
【努力值+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