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租住的屋子,是有兩種鎖的,一種是正常的用鑰匙打開的門鎖,另一種是老式的從里面用鎖鏈扣住的鎖,一些酒店也有這樣一道鎖。
后者原理更簡單,安全性卻更高。
只要里面的人把鎖鏈扣住,外面怎么都打不開。
所以,周揚即便是有鑰匙,也無法進門。
“蘇總,給我半小時!”周揚道。
嘟嘟嘟!
蘇婧掛斷了電話。
她真的起身從里面把門鎖上,然后,帶上耳機,將音樂開大聲,躺進自己的臥室。
但是,她仍然睡不著,腦海里總是周揚和那個女人談笑風生的畫面,揮之不去。
大排檔內。
金安妮笑盈盈地看著周揚:“這么晚了,頂頭上司還來找你?談工作嗎?”
“啊,嗯!”周揚略顯尷尬,撓了撓腦袋:“畢竟五百強大集團,工作強度還是有一些的!呵呵!”
“可這都快后半夜了啊!”金安妮饒有意味一笑,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做了,這種工作要累死人的,你這樣,來我這邊工作,我給你開雙份工資,而且,平時你愛干什么干什么,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出現就可以!”
周揚急忙擺手:“安妮姐,你那邊的工作我真的勝任不了。”
“你知道是什么工作啊?就說自己無法勝任!”金安妮略顯生氣,柳眉微蹙。
“你不是讓我做你的保鏢,做你的白手套么?”周揚道。
“我改主意了,你做我的私人醫生就可以!”此刻的金安妮,卻略顯調皮:“你這種人才,用針灸把植物人都治好了,我怎么舍得讓你來做我的白手套!”
“安妮姐,做私人醫生也不行的!”周揚道:“其實,我世代有祖訓,是不能行醫的”
“扯淡!”金安妮冷冷地盯著周揚:“救桑叔不是行醫?救那個謝峰,不是行醫?”
周揚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我已經犯戒了,我要跟我的家族祖輩懺悔,并且后面杜絕再次行醫!”
“周揚,你有這么好的醫術,我不明白你”
“安妮姐,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太晚了會影響我的合租伙伴!”周揚道。
金安妮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既然這么堅決,我也不勉強,不過,人生在世,誰都說不準以后會發生什么!”
她掏出一張名片,給到周揚:“如果你改主意了,隨時聯系我!憑直覺,我感覺,我們還會再見面。”
周揚接過名片,點了點頭:“再會!”
然后,他起身融入夜色之中。
“安妮姐,這個家伙不識抬舉!”一旁小弟憤憤道:“要么我們給他來點狠的!”
“閉嘴!”金安妮道:“古有劉備三顧茅廬請臥龍,我若想得一賢才,沒點耐心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