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野心勃勃的男子來說,權勢的吸引力更大,美人,那是得到權勢后,才可享用的。
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要分清主次才行!
“來了。”
看到有趙家標識的馬車停在門口,齊輝然眼神亮了。
劉艾艾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車簾掀開,露出趙應成那張嚴肅的老臉。
齊輝然和劉艾艾對視一眼,均大失所望。
“現在怎么辦?”
他們要引來的是芷月,而不是老狐貍一樣的趙應成,否則引起他的警覺,怕是再不好利用趙秋實了。
齊輝然眸中閃過一絲暗芒,“我們先離開,不能跟趙應成對上。”
他曾隨父進京述職,他是沒有見過趙應成,但不確定趙應成有沒有見過他,所以這個險不能冒。
劉艾艾點點頭,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趙秋實,跟著齊輝然退出了去。
趙應成急急忙忙的趕到廂房內,先是檢查了一下,趙秋實并無受傷,接著這壓抑的怒火就爆發了出來。
他左右打量了下,向右邊走了幾步,端起凈手的水盆,沖著趙秋實而去。
“嘩啦”
一盆冰涼的水,當頭澆在趙秋實的身上。
“是誰干的?!”
刺骨的涼,讓趙秋實瞬間醒來,醉眼朦朧的對上趙應成氣的通紅的臉,他不禁抖了一下,酒意瞬間退散。
“……父親。”
“啪”
趙應成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我與你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不成?”
趙秋實捂著臉,不明所以的看向趙應成,“父親,你為什么……”
“為什么?你不是派人回府里說你受傷了嗎?你的傷在哪里?讓芷月來接你回府,你好大的臉面!!”
“啪”
趙應成氣的差點失去理智,伸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知道有些話不能大聲說,一把拉住趙秋實的衣領,將他的腦袋拉到他的跟前,聲音尖銳,但很小聲。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芷月還是你能想的嗎?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連累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