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被噎了一下,她阿娘總是這樣抓不住重點,跟阿娘講話,要講的明明白白才是。
“不是的,阿娘,慧賢長公主的駙馬,是曾與何婉君定親之人。”
這是她剛剛查到的,也是湊巧,這宮里有位老嬤嬤,是曾經(jīng)伺候過慧賢長公主的,她清楚的記得,何婉君跟慧賢長公主曾是手帕之交。
并且,慧賢長公主的駙馬,曾是何婉君的未婚夫婿。
至于其他的,老嬤嬤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說?”
劉氏雖不如這些京城女子的腦子,有九轉(zhuǎn)十八彎,但她粗中有細,也有自己的智慧,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對,阿娘順著這條線查一查,說不定有好消息。”
“好。”
劉氏應(yīng)下,別說她和何婉君這么多年的明爭暗斗,吃過她暗虧無數(shù),就說她教導(dǎo)鄭憐兒恨她們母女,暗害她的芷芷,就其心可誅。
她就像是一條躲在暗處的毒蛇,稍不注意,就能被她的毒液所灼傷。
見劉氏應(yīng)下,芷月捂著小嘴又打哈欠。
劉氏皺眉,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芷芷都打了半天哈欠了,怎么這般困頓?
“為娘看你怎么這般困頓?不行,還是找個太醫(yī)瞧瞧吧!”
說著,她也不管芷月的反應(yīng),扭頭就對雪錦吩咐,讓她去請個太醫(yī)。
雪錦連忙蹬蹬的跑出去,找太醫(yī)過來。
劉氏搖了搖頭,對芷月道:“你這丫頭,現(xiàn)成的都不知道用,自個兒的身體,你自個兒得注意些。”
芷月笑了笑,靠在她的肩頭,神色放松,她以前最不喜阿娘嘮叨,可人就是犯賤,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是有多珍貴。
睡意漸漸上涌,聞著她身上的暖香,芷月安心的閉上眼。
“什么!你說什么?!”
貴妃榻上,芷月被劉氏高亮的嗓音驚醒,揉了揉眼,看著被她抓住肩膀的太醫(yī),有些莫名,“阿娘,你這是怎么了?”
說著她就要起身。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快點躺好吧!”
劉氏動作迅速,又不失輕柔的將芷月扶著躺好。
剛剛見芷月靠著她睡著,她也沒有叫醒她,見太醫(yī)來后,盯著他給她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