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婆婆你們等會。”
看著她們挖的陷阱,她不是很滿意,叫停了她們,眼珠一轉(zhuǎn),她又道:“多削些尖竹埋里頭。”
要不是莊子里沒有武器,她是想埋些刀劍的,最好把他扎成刺猬。
許悠爾醒來后,沒看到芷月,正有些心慌時,芷月推門進(jìn)來了。
“去哪了,跟個小花貓一樣?”
拿著帕子擦掉她臉上的土,許悠爾嗔怪的看她。
芷月笑道:“我要準(zhǔn)備一下要帶走的東西嘛。”
“那準(zhǔn)備好了嗎?”
芷月點頭,“準(zhǔn)備好了。”
馬車駛出莊子,芷月掀起車簾向后看,眸光奇異,許悠爾安慰她,“別擔(dān)心,不管在哪里,阿姐都會保護(hù)你的。”
芷月沒有解釋,沖她笑了笑,撒嬌的靠著她的肩膀。
長寧侯府
下馬車前,許悠爾給芷月帶上帷帽,然后牽著她下車進(jìn)府。
“見過父親,母親。”
許悠爾領(lǐng)著芷月給長寧侯夫婦行禮。
“嗯。”
長寧侯沖她點了點頭,眼神落在芷月身上,“怎么在府里還戴著帷帽?”
他語氣有些不悅,對這個多年未見的小女兒,只有不喜,偏她還丑人多作怪。
許悠爾眸中閃過怒氣,張口就欲回懟。
“父親。”
許福爾開口打斷。
他不過十二三歲少年模樣,卻很老成。
“三姐姐的身體不好,見不得風(fēng)。”
許福爾自幼與許悠爾一同,長在已故的老夫人身邊,不是一母同胞,也對長姐很有感情。
長寧侯眸中閃過一抹尷尬,復(fù)又理直氣壯起來,身體不好,就在莊子里安生養(yǎng)著,還鼓動悠爾帶她回府,這個女兒,確如張氏所說,很有心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