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楚生心中一陣郁悶。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他現在不至于只有紅初一個床伴。那件事情能讓林楚生郁悶一輩子。
事情不復雜,簡單說就是在群英樓他中了藥,然后和袁淵滾上床了,那個狗皮膏藥笑面虎。
他把自己的佩劍抵在笑面虎的脖子上,讓笑面虎笑不出來,并且變得邦硬。
林楚生非常自如地用后面去容納那根又長又硬的燒火棍。
燒火棍的主人把牙都咬碎了,不再說平日里令人昏昏欲睡的冗長屁話,而是簡潔地說了今晚的
這是小蓮樓最好的廂房,今天早早就上了燈火。屋子里亮堂堂的,分明照著散落一地的外衣褻褲,看得出昨晚房間里經歷了怎樣荒唐香艷的一夜。
紅初喜歡睡懶覺。但是屋子里燈火晃人眼睛,硬是把他給弄醒了。他翻過身,勉強撐開一條眼縫覷了眼窗口天色,還是黑蒙蒙的。他人還沒完全清醒,瞇著眼睛拉過旁邊的枕頭,往床邊一甩,枕頭飛向了林楚生。
林楚生抬手一接,抓住了飛來軟枕,說:“大清早又鬧什么?”
紅初頂著亂發,撐起半個身子看他,罵道:“你也知道是大清早……點那么多燈,是快瞎了嗎?”
林楚生說:“不跟你廢話,我今天有正事。”
紅初瞇縫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說:“喲,大師兄,你還有正事呢?”
林楚生對著鏡子調整臉上的面具,煩躁地說:“狗皮膏藥貼到無極宗了,老子今天又要去跟傻叉打機鋒。”
紅初樂了,在床上翻了個身,撐著腦袋問林楚生:“今天的傻叉,是不是你說的笑面虎?”
林楚生說:“對。”
紅初眼珠一轉,問:“他叫什么名字?”
林楚生說:“袁淵……嘶,你問那么多干嘛?”
林楚生走到床邊,拿起摺扇敲紅初的頭,說:“要是想發財,不該問的就別問……這個月的錢我在老鴇那兒結了,上個月買的那幾件緞子我也給你付了。”
紅初看著自己的指甲,敷衍著說:“知道了知道了。”
林楚生蹲下來在床邊,捏著紅初的臉蛋,咬牙切齒地說:“我給你花錢就是你的恩公,恩公!你要順著我。”
紅初翻了個白眼,打掉了林楚生捏他臉的手。
林楚生習慣了,轉身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紅初在他身后幽幽地說:“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