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尚文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忽然問:“你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不然哪個圣人能看著心愛之人日日躺在身側,卻不生出一點歹念。
這都能忍?要么是意志力太強,要么是忍習慣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禮制不得不遵守。
世家大族的毛病大多都很相似。
應青煬扶額,“非也?!?/p>
“我們……一見傾心,在一起沒多久,若是日后大婚,薛兄也可來做個見證?!?/p>
薛尚文似懂非懂,但他對參加婚宴這種事很熱衷,“好??!到時候務必請我。”
“不過這東西你還是好好收著,日后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應青煬暈暈乎乎地點頭,和薛尚文交談這么久,
以禮待人
……
應青煬的清白到底還是保住了,姓江的以他驚人的意志力,一路把應小殿下抱回床榻。
入夜時耳鬢廝磨,應青煬硬生生被伺候得出了一身熱汗。
一夜無夢,次日天明。
應青煬睡醒時發現自己被江枕玉箍在懷里,臉貼在男人xiong膛的皮肉上,頰側便是一塊不知道何時留下的傷疤。
應青煬下意識地蹭了蹭。
然而這般眷戀的情形沒有持續太久,晨光透過窗欞輕灑在床榻上。
他只覺得相貼的皮膚上熱度節節攀升,燥得讓人腦袋發暈。
江南已經是入夏時節,多穿一層布料在身上都能捂出汗來,何況是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抱在一起。
應青煬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忍不住皺眉。
離開燕州之前兩人互相幫助過一次,后面他們體貼彼此身體不好,就再沒有繼續過。
應青煬木著一張臉,抬腳踹在男人腰上,把這人推離自己,恨不得一腳給他踹下榻去。
昨夜他也算是提前體會了一次被討債的盯上的感覺了。
應青煬甚至有些弄不明白是誰體貼誰了。
江枕玉的身體恢復得忒快,冬日里還遍體生寒,后來一番調養,到了如今已經看不出半點曾經重病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