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也是為什么我和書愷都很喜huan你的原因吧。」
「總是能在你shen上看到思萍的樣zi,好像她還活著一樣。」
這是結(jié)束對話前,仍一直停留在我腦中的話。
晚上送韓書愷xia樓時,我們站在車旁,原想就這樣dao別,我卻忍不住問起:「你也是這么想的嗎?我的存在就跟思萍姊一樣。」
韓書愷準(zhǔn)備打開車門的動作一頓,緩緩回過shen垂眸凝視著我,過了半晌才回:「嗯。」
思萍姊的存在對他他們兩個來說,在某種層面上,ju有qiang大的意義,我不是很了解,大概是jg1神的寄託吧?閔允鎬ai上她的開朗樂觀,而韓書愷則是從小依賴她的關(guān)係。
既然這樣,韓書愷又是為什么會喜huan我呢?生病之后的我,已經(jīng)不再和那個成天笑臉迎人的思萍姊一樣了吧。
「那你是喜huan上我哪一dian?」我知dao這個問題很矯qg,但不知為何,我總希望在他yan中,有屬于我自己的一bu分,而不是只讓他在我shen上看見思萍姊的影zi。
「不能否認(rèn)當(dāng)初因為你的陪伴,讓我有韓思萍的帶rugan,我也的確是從那時候?qū)δ阌泻胓an的,」韓書愷注視著我,好像yan里只有我一個人,「但你和她真的不一樣。」
韓書愷說,韓思萍的開朗樂觀xia,隱藏著令人心疼的悲慟,她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即便所有人都知dao她有多難受,都會順著她的意假裝一無所知。
我和她不一樣,難過了就哭,哭不夠就鬧,韓書愷清楚我的每一個qg緒,所以他愿意、他能夠,用盡所有心力去照顧我、心疼我、安撫我。
韓書愷無奈地笑,「喜huan你哪一dian,我真答不chu來。」他伸手輕撫我的tou,「但喜huan一個人,難dao不該喜huan她的全bu嗎?」
我望著他竟有一時間因gan動而說不chu話,我?guī)锥认腴_kou,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話比擁抱更能表達(dá)我的qggan了。
韓書愷被我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僵直了shenti,隨后又像是習(xí)慣般地開始輕拍我的背,我聽見他的聲音從xiong腔悶悶地傳來,渾厚又溫柔:「不過,老實說『喜huan』已經(jīng)不足以詮釋我們的關(guān)係了。」
「嗯?」
「你是我溺shui時的浮木,生命中的氧氣。」
是你的不離不棄,陪著我一直走xia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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