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結交祝卿安的目的是不純的,她想有個靠山,能讓她不在外門受欺負。
她作了幾個清潔咒,清理干凈兩人的身體,本來想帶越爾再去沐浴一番,可平靜下來時卻發現女人已經在她懷中睡著了。
銀發姑娘微頓,很快又無奈地輕笑了一聲。
師尊這分明都累得不行了,還這樣折騰自己。
真是……
想到這她又心疼,越爾連睡也是蜷縮在她身上,不愿將她松開。
師尊以前不會這樣,連入睡都處于戒備狀態。
她對兩人睡在一起的夜晚了如指掌,那時女人入睡后姿態都十分自如,有時甚至還背對著她。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
師尊這樣的情況太嚴重了。
祝卿安心口生疼,抱緊了越爾,呼吸都變得艱難,她忍住淚意,顫息著輕吻女人的眉心,溫柔地撫著越爾的背,好讓其放松下來。
沒關系,她會一直陪著師尊的,會幫師尊回到曾經那樣的耀眼模樣。
那才是道元仙尊越爾最原本的傲然姿態啊。
如此奪人目光。
而不是像現今連入睡都不得安心。
雖說是想緩解一番師尊的緊張,但祝卿安實則也沒有什么很管用的辦法,只能一直陪著她,試圖用陪伴來抵消這種不安。
只不過,這法子好像沒有什么作用。
非但沒有讓師尊養回安全感,反而讓女人更加粘人了。
越爾幾乎是不肯讓她離開自己視線范圍的,每有什么動靜,女人便會靠過來,故作隨意地牽住她,仿佛只是普通的親近。
但這手牽得實在緊,看起來不是很普通的樣子。
要是她還有什么抗拒動作,越爾就更緊繃了,幾乎是整個人都要貼過來,橫攬她腰身,活像是一副被人拋棄了的模樣,鳳眸一眨就泛出水光來,語氣帶抖。
“徒兒要去做什么?”
她勁大得祝卿安很難動作。
兩人軀體緊緊挨著,正巧又到了夏,上清宗熱騰得很,所穿衣物輕薄,呼吸間,滾燙的溫度能透過衣料傳遞,悶得有點潮潤。
祝卿安頸窩滿載女人的吐息,那陣檀香越發馥郁,她身體乃至心尖都在叫囂著歡喜,內心深處是對師尊如此粘她的渴望。
這樣其實很好。
銀發女子被蠱惑一般,緩緩擁住越爾,閉目用鼻尖蹭著對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