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水淡笑一聲,“許久不曾見你,本座留下來敘敘舊。”
誰能信這女人的敘舊,聞江意腿都止不住打顫。
別是有氣沒處使,要發(fā)泄到她身上來。
祝卿安還在遠遠看,方才邊臨得知結(jié)果便離開,沒有久留,像是有什么急事,她也不好攔。
忽視線被擋住,她回神掃去,紅衣女人抱臂靠在柱邊,目光幽幽與她相視。
“徒兒剛與那姑娘在這做什么?”
在……
祝卿安沒能忍住,耳尖浮紅,兀自搖搖頭,“她也來聽會,方才同我聊天。”
至于內(nèi)容她不想講,總不能讓師尊知曉她們在說什么。
聊天?聊天聊得這般面紅耳赤,可真是聊得熱情似火啊。
越爾愈發(fā)窩火,只想是質(zhì)問那瞬,卻乍然停住。
她如今和徒兒什么也不是,哪能管對方和誰親近,更別提質(zhì)問。
就算她真是問出口又如何?
黑衣人似看出她的窘迫,再度提劍而上,
祝卿安左支右絀,暗暗叫苦,一邊求著越爾快來,一邊又暗罵自己不該太貪心,為了那幾分的作妖值來送命。
眼瞧著散發(fā)著寒光的劍就要朝她削過來,祝卿安躲閃不及,絕望地閉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劍身相擊時的錚鳴,以及兩相斗斡時的疾風呼聲。
祝卿安睜開眼。
來人并不是越爾,而是一位手持長劍,身形挺拔的青年。
他頭戴玉冠,身著清徽宗道袍,模樣嘛……太暗了看不清。
但原身留下的熟悉感告訴祝卿安,此人便是越爾和祝卿安共同的大師兄,也是書中與兩人糾纏不清的男主謝端硯。
不愧是評論區(qū)呼聲最高的男主,在與越爾的感情線上,謝端硯雖然腦子不怎么好使,但要論起劍術(shù)修為,那可是杠杠的。
黑衣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打斗之中,祝卿安瞧見似乎有什么閃著亮光的東西從她身上掉落。
祝卿安悄悄將其撿起來,藏入袖中。
等她再次起身時,黑衣人已經(jīng)中了謝端硯一劍,被他逼退到一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