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種。”
凌少翔低笑一聲,“行,這事我接了。”
“你告訴他,找個地方躲好,會有一個開黑色帕薩特的人找他,對暗號,問河里的魚肥不肥,讓他答刺多。”
“對上了,就跟著走,保他沒事。”
“謝了凌叔。”
“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人情?”
凌少翔在那頭嗤笑,“趙書記,你這就見外了。”
“你把我家那傻閨女當自己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過我可提醒你,清河鎮這水,比你想的深,淹死過不止一個猛龍。”
“自己小心點,別哪天讓老子去給你收尸!”
說完,凌少翔便干脆地掛了電話。
趙海川立刻給陳群發去一條短信:躲起來。
黑色帕薩特。
魚肥不肥?
答:刺多。
做完這一切,他才感到后背一陣冰涼,剛才脫身的夾克已經被冷汗浸透。
車子仍在黑暗中行駛,趙海川看著窗外飛逝的夜景,眼神重新變得銳利。
李光照,魏建豪……
你們的反應很快,手段也夠狠。
但是,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嗎?
游戲,才剛剛開始。
與此同時,云州,一條垃圾酸臭味的后巷。
陳群靠在墻角,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的體力幾乎耗盡,剛才的追逐讓他用盡了全力。
那個刀疤臉死死地咬著他不放,無論他怎么利用人群和地形,都無法徹底甩掉。
巷子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去路。
是刀疤劉。
他一步步走近,手里把玩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