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抱著我的腰,先把我按到墻上吻,然后估計是肚子頂地上下不好齊手,又把我給抬到辦公桌上了。
我揪著他的頭發:“別鬧啊!公司里呢!”
“懲罰你剛才在外面亂說話——”
“我亂說什么了?”我推開他,然后又主動環上他的肩頸,小心翼翼地貼著他的脖子嗤笑:“我有問安森嘛,以前……你有沒把別的女人帶到辦公室里這樣?”
我看到韓千洛的臉色比茄子都難看,于是趕緊服軟:“不鬧了不鬧了,我也是為安森著想。人家血氣方剛的男孩子,整天守在你門外,你好歹顧及下別人的感受吧。
說不定他二十幾歲了也沒有個女朋友,心里頭暗戀你呢。”
韓千洛放開我,一臉厭棄地甩開頭去開窗簾:“晚上你想去玩么?”
“我來問問你啊,你去的話我們就一塊去。湊湊熱鬧就早點回來。”我下地,從后面輕輕抱住他:“明天一早的航班要去接娜伊莎夫人,我怕玩得太晚——”
“姚夕,”韓千洛從前面輕輕壓住我的雙手,慢慢摩挲著:“你也不用什么事都顧及我的想法。你有自己的朋友圈,可以玩的盡興些。當心點身體就是了……”
“哦。”我輕輕松開手,有點小小的失落。
其實,我今晚挺想陪他在一起的。
這一周多來,韓千洛非常的忙。幾乎都不到我那里去的。
雖然每天晚上他會打電話給我,而且白天在公司偶爾也能見到。但我能感覺到他始終繃著很緊張的工作狀態,鮮少有笑容。
我不敢多說多問,有點害怕自己的矯情會讓他厭倦。又難免會揪著些不安,積累多了就胡思亂想。
“最近我事情比較多,可能忽視你了。”他轉過身來,一手扶著我的肩,另一手輕輕在我的小腹上摸索:“記得跟她說,我是爸爸。別給忘記了……”
“白癡。”我笑著打掉他的手:“那我晚上跟緣緣她們一塊去,然后直接……去你那兒?”
“恩,我晚上還要有個應酬。之后看看時間,要么過去接你也行。”
我點頭,準備出去。突然想到自己貌似還想來問他什么事來著,一拍腦袋,我停下腳步:“話說,肖正揚的事,我聽說了。”
“恩,”韓千洛坐回到辦公桌前,開始敲擊電腦:“聽說他要應訴,我們這里也在準備了。”
我想起剛才看到跟他一起出來的那個律師楊驕:“對了,那位楊律師不是那家先占我們設計專利的公司聘請來的么?
他怎么跟你在一起?”
“哦,因為他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比較了解,我們協商了一下。這次對公起訴肖正揚,由他作為名玨的控方律師。”
“那……肖正揚的辯護律師呢?”
“這我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說他在拘留所里出了事,可能現在當務之急的是考慮自己的健康狀況吧。”韓千洛一句話說的云淡風輕,就跟評論某條新聞一樣。
我不是沒懷疑過韓千洛跟這事有關,否則也不會打著來問問他去不去party的旗號專門上來找他了。
但是,我我怎么也找不出相應的動機呢——韓千洛是個睚眥比較的人,這我相信。
但是肖正揚被虐待到這種令人發指的程度,得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韓千洛,會無緣無故做這么殘忍的事么?
后來我看到他在接電話,于是一個人先走了。
回辦公室的時候大家已經張羅著動身去會所,正好今天還是部門里一個女孩的生日。她父母都在外地,也沒男朋友。于是代維過來說要么去訂個蛋糕,就算把她的生日一塊給過了。
那姑娘感動的一塌糊涂,估計要不是看在代維是彎的的份上,就要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