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程風雨,我又是一陣寒顫,還好韓千洛沒有問我那囧囧的委托內(nèi)容。
“你跟程先生——”
“你不會又懷疑我們兩個有什么吧?”韓千洛皺著眉狠盯了我一眼,嚇得我差點咬了舌頭:“不是,我……我是說你們怎么會認識的?”
“他祖父跟我祖父是一塊去國外淘金創(chuàng)業(yè)的,從小都是在歐洲定居,認識有二十多年了。”韓千洛往后排看了一眼,裝睡的‘小貓咪’此時貌似真的是睡著了:
“風雨以前是做警察的,后來辭職開了事務(wù)所,在這個圈子里名氣很響。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他幫忙,他很靠得住。當然是有償?shù)模脖葮I(yè)內(nèi)一般人士收費高。”
我低頭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那,你找過他做委托么?”
我不是個聰明人,但也不笨。下意識地從鏡子里看看后面那‘孩子’的睡顏。有些隱情,大概是不言而喻吧。
韓千洛眉目不轉(zhuǎn),只輕輕哼了一聲:“姚夕,別太好奇。”
接下來的一刻鐘里,我們各懷心思,始終沉默。我甚至都忘了問問韓千洛——這是要把我?guī)У侥娜ァ?/p>
后來車停在市中心最黃金地段的花園別墅區(qū),我知道能開得起布加迪威龍的人就能把房子置辦在這兒。
我剛想開口說我自己打車回去,韓千洛卻先一步對我說:“勞駕,幫我門鈴按一下。”
此時他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韓千玨抱出來,用世上最溫柔的臂膀詮釋著什么叫‘捧在手心里’。
我點點頭,跑去氣派的大門前。叮咚一聲,按出了女傭。
韓千洛把弟弟抱進門去,同時回頭看看我:“進來喝杯茶,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打車走。”我推辭道。
“你手中的香草戚風蛋糕,配我這里的意大利紅茶會很經(jīng)典。”他口吻隨意,卻也沒堅持挽留。
但就是這有點無厘頭的一句話,竟叫我像魔障了一樣,不由自主踏進玄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