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為首的族長崔振海眉頭一皺,不悅道:“遠山!何事如此慌張,成何l統!”
“l統?”
崔遠山大笑一聲,將懷里的崔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在天大的喜事面前,還要什么l統!”
他指著那個一臉無辜,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環境的崔健,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我兒崔健,乃是萬中無一的‘文心道胎’!”
此言一出,記堂皆寂。
連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幾位長老端著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
“遠山,此話……當真?”族長崔振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崔遠山沒有回答。
他只是隨手從議事廳的書架上,抽出一本家族戒律。
那本書,厚如磚石。
“健兒,告訴各位爺爺,這本戒律第十九條,寫的是什么?”
崔健眨了眨眼,內心瘋狂吐槽。
搞什么啊?公開處刑嗎?
我一個三歲的孩子,你們讓我背戒律?
但他還是非常配合地,用最奶聲奶氣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背誦出來。
“家族子弟,不得在外惹是生非,敗壞門風,違者……杖責三十,禁足三月。”
清脆的童音,在死寂的議事廳里回蕩。
字字清晰,分毫不差!
“哐當——”
大長老手中的茶杯,失手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所有長老,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崔健。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