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是毫無變化,枯燥無聊的學習生活也伴著緊張刺激的日常模擬考試,鄧曉淞真的非常害怕這個,一旦成績不達標,那個變態丫頭就會讓荊棘叢獸給她好看。
鄧曉淞真的怕極了。
那個時候她天天都想,如果能有正義的人來就她就好了。
但一想到要真有正義使者來救她,估計一查她的履歷,就能把她扔到比現在環境還地獄的監獄里去。
畢竟變態丫頭變態言論再多,有句話是真的。
她很有進監獄的資本,尤其是那種關押那種軍事重犯的監獄。
她夠本。
一想到這里,鄧曉淞只能含淚學習。
真的很怕正義人士將她抓走。
所以每次那位帝國特調委員會的會長來時,她都格外緊張。
活了這么大歲數,她知道帝國里的很多事,對這位一向正義、友善,被視作五大家族話事人的戚會長,一向很害怕。
同時她也相當奇怪。
這個戚雪懌既然能識破攔截之前那變態丫頭的手段,揣測出來那變態丫頭心里的計劃想法,那一定早就知道她是誰,非常清楚她過往的履歷,按道理來說,他在她復習的時候老是過來“看望她”,不該這么多次沒一次想著把她抓走啊。
怎么一直都沒抓她,就放任她在這學習?
這人到底怎么想的。
“以后沒事你可以不來,”寧都看著頻繁登門“看望”鄧曉淞的戚雪懌道,“每次你來都要增加我這間房的大門的使用頻次,減少它的使用壽命,壞了我又得買新的,又得費錢,唉。”
“我記得我每次來,都會交一筆所謂的探視費吧?”戚雪懌又道,“這難道不夠你買一扇新門。”
“門歸門的錢,探視費是探視費,不能混為一談。”寧都道。
戚雪懌看著她:“你知道你讓我交所謂的探視費是違法的么?”
“你可以不交,你也可以把鄧校長抓起來,你什么都沒干,你選擇交錢了,那這筆錢就該你交。”寧都又道。
戚雪懌看著她:“你好像很清楚為什么我會交探視費,你好像非常清楚我想要什么。”
“哦,你交了不就是想看鄧校長?那你肯定是想知道鄧校長學得怎么樣了,能不能通過考試。”
“你錯了,”戚雪懌繼續盯著寧都,“我想知道的是你。”
寧都也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冒出一句:“你好香啊。”
戚雪懌原本還離她有半步距離,但一聽她這話,擰著眉往后退了一步:“鄧曉淞真的在學習,你是真的想讓她通過考試,那個考試那么難,而你這么有信心,鄧曉淞很不一般,你看出來了,對么。”
“沒有。”寧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