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頌由著他興致勃勃的去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他捧著一塊瑩潤的玉牌子跑了進來。
“妹妹,哥哥找到了這個!可以給哥刻上名字!”
她捏著美玉看了半晌。
上好的羊脂玉,質地清透,滑膩溫涼,窄邊的正中央打了個小孔,正好可以穿過纖細的項圈。
宋頌一邊接過他遞過來的鏨子,一邊打趣道:“哥,你確定要把這個戴在脖子上?有點像小狗的銘牌啊。”
他笑得眉眼彎彎,“哥以為妹妹會說這是定情信物。”
其實都差不多。
她坐在窗下的書案前,轉頭問站在身側的霽鉞,“哥想要我刻什么字?”
他思索了片刻,彎下腰把臉湊過去,認真說道:“妹妹的……狗。”
宋頌搓了搓發紅發燙的臉頰,果斷拒絕:“不行!太羞恥了!哥,你沒有自尊心嗎?”
沒有,在妹妹面前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但他也只能妥協,“那就‘頌’和‘霽’,中間刻只桃心。”
宋頌松了口氣,勉強答應他。
但她的雕刻技術不怎么樣,短短兩個字愣是雕了一個下午才堪堪做完。
霽鉞難得沒有纏著她,只乖乖順順的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倒騰,盯得十分入神。
方玉戴到他脖子上的那一刻,他高興得像個孩子。
他拽著宋頌的手往掛牌上的字跡摸去,“妹妹,哥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特別適合哥。”
她刻了兩個時辰能不好看嗎?手都被鏨子磨了個泡。
剛說完,霽鉞便又湊了過來,一言不發的捧著她的臉狠狠親吻。
濡shi的舌頭像條靈活的泥鰍,在她溫熱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厚長的舌身興奮的攪拌著她的軟舌,舌根被他強勢吮吸,舌床逐漸變得麻木。
唇齒相碰,口水被他盡數吞入腹中,窗邊發出一片交換水漬的曖昧響聲。
他吻得一發不可收拾,大掌游弋于她的脊背,緩緩攀上她的后腦,強勢操控著她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