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nèi)缑纱笊猓艁y逃竄進(jìn)殿中。
她皺眉嚴(yán)肅道:“懿,我做不到你給的要求。我可以和之前一樣,把你當(dāng)成朋友和伙伴,一直陪著你。”
“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他抬起頭,狹長的丹鳳眼在此刻極具攻擊力,他說:“我想做你的情郎。”
宋頌張大了嘴巴:“什么?”
他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像只幼犬貪戀主人的溫暖,腦袋埋在她的肩窩,高挺的鼻梁不斷剮蹭她脖頸間的肌膚。
他沙啞的嗓音沾染著濃郁的愛意:“小頌,我不在意你和弟弟的過往,我想加入你們。”
宋頌?zāi)樕险痼@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五官凌亂地?cái)Q在一起,她如鯁在喉,嘗試了幾次都發(fā)不出半分聲音。
他這話跟“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有什么區(qū)別嗎?
是因?yàn)橛X得自己爭不過自己的弟弟,所以破罐子破摔了么?
他實(shí)在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柔軟的耳垂,旋即忘情喟嘆道:“嗯……好香的味道。”
耳垂傳來的陌生癢痛令她渾身炸起厭惡的顫栗,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
她推開他:“滾!”
懿擺出一副死纏爛打的癡漢架勢,沒皮沒臉地往她身上蹭,邊貼著她的臉蛋,邊撒嬌:
“小頌,真正喜歡你的男人,是不會在意你有幾個情郎的。”
宋頌的臉蛋被他擠壓得變了形,可她偏偏推不開八爪魚般難纏的他,她氣極反笑:“你的臉呢?臉呢!”
“我的臉正貼著小頌呀。”說著,他又亢奮地蹭了蹭她的臉,“小頌,你的臉好紅呀,真想親親你。”
對呀,他可以親她。
懿旋即伸出滾燙的紅舌,急不可耐地舔上了紅蘋果般的臉蛋,尖銳的牙齒或輕或重的撕咬著她水嫩的肌膚,留下淺淺的牙印。
曖昧不清。
“啪!”
宋頌二話不說便抬起手干凈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
手掌處立刻傳來熱辣的刺痛,仿佛用碳火炙烤的銀針扎進(jìn)了她的肉里。
“小頌,別打了。”他捂著臉?biāo)砷_她,眼神中的灼熱分毫不減,反而更加濁烈,他紅著臉道:“再打,龍角就、就要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