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老太太見過陳淮清,看到陵盡不愿意多說也開口幫忙解圍:“這是陵醫(yī)生的病人,上次來送錦旗的時候我見過。”
說著拉著吳老太太往下走。
“什么病啊?”吳老太太好奇地問道。
“性病!性病!那方面不行!”吳老太太耳背,李老太太習慣說話大聲,壓根沒有留意到陳淮清聽見了,而且聽得一清二楚。
“哎呦,太可惜了,小伙子長得這么帥,有對象嗎?”
“有了,我問過了。”
“那陵醫(yī)生這是她到底跟沒跟李姐的兒子離婚啊?”
陳淮清:
陵盡:
在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已經(jīng)走出去半層樓的陳淮清猛地停下了,鞋底觸及地面,聲音很響,聲控燈應聲而亮,他轉(zhuǎn)過身,面容凌冽,眼底迸發(fā)出寒意,冷冷的看著樓下的兩個人。
老太太們被嚇了一大跳,左右對視一眼,不敢動了。
陵盡扶額,解圍的說道:“抱歉哈,李阿姨,吳阿姨,您們趕緊回去吧。”
隨即,她幾乎是哀求著推著陳淮清往樓上走,有些惱怒地瞪著他,咬著唇,實在是無奈。
陳淮清側(cè)頭看了一眼女人氣惱的表情,覺得很可愛,也很喜歡這推在自己脊背上的力道。
女人清瘦柔軟的手落在他脊椎處,軟得像一團云。
陳淮清不由得會心一笑,步伐都慢了下來。
陵盡卻不那么想,她現(xiàn)在內(nèi)心無比煩惱,只想趕緊回到家,想辦法給這尊“神”送走。
其實對于這些“村口情報站”的七嘴八舌陵盡才不在乎呢。
她在乎的是安安,她的女兒不能被議論。
當初她跟李明澈結(jié)婚的時候,剛搬進來,就有人在后面嚼舌根,說什么安安是野種,不知道陵盡在外面怎么偷人生下來的,連親爹都不知道。
還有人拉著李明澈說三道四的,還造謠說陵盡是當過三的。
陵盡本身因為生女兒就受過不少苦,對于這樣沒有根據(jù)的流言蜚語承受力本來就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