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主愣了一下,隨即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這個靈宗弟子,說道:“可以啊!挺狂妄!對我胃口!拜在這雞兒靈宗真是屈了才了,該拜入我們劍宗的。”
“我沒有劍修天賦。”
“可惜了……”
劍主失望的連連搖頭,那表情像是在說,多好一個苗子啊,就因為沒有劍修天賦,從此就這么廢了。
隨即揮著衣袖,轉身出門。
招手引劍,破空而去。
在他身后的益皇、劍王、明宗宗主、長佩道首等人,也都一一向陳舒投來目光,陳舒則謹守宗門禮節,一一向這些前輩躬身行禮以表歡送。
宗主也走到門口送他們。
只剩老宗主坐在座位上,獨自舉杯飲茶,一時間有些孤寂。
在他們這個年紀,還能有年輕時的朋友一同聚會,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也許那位最先決定構建以皇室直系傳承人為核心的國家頂級勢力傳人圈子的大佬,也抱有一點這個想法吧?不過世間朋友本就少了,又看著一個個老朋友相繼離自己而去,又真是一件殘忍的事。
如果不成神的話,也許未來他們也會這樣。
成神又是另一種變化了。
陳舒收回目光,請示過宗主,便也起身出門,去見他的朋友們去了。
飛黃騰達了忘不了你們
一群沙雕群友走在陳舒的小院中,左看右看,像是參觀博物館似的。
這院子也是可憐,位于玉頂山上的它,價值本不比玉京市中心的宅院差,至少用錢買不到,但一年到頭下來有人住的時候也不超過兩個月,這次也是難得有這么多生氣。
張酸奶蹦蹦跳跳的,跑到陳舒、清清和小姑娘前邊,背著手看他們,問:“你們什么時候回玉京?”
“過段時間。”陳舒說。
“啊?”張酸奶好像很驚訝,“還要過段時間啊。”
“我還要在靈宗待段時間。”
“清清和瀟瀟呢?”
“她們也是。”
“啊……”
“你先回去吧,記得幫清清的花澆水,水龍頭就在院子里面,扯著管子就可以澆,到時候具體怎么澆、澆多少讓清清告訴你。”陳舒說道,“反正你要回去打工的。”
“噢……”
“干嘛?”
“又只有我一個人了。”
“……”陳舒想了想,“你可以把陳半夏叫過來呀,反正從你那去學校,比她那還要快一些。”
“就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