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張師傅再瞄向小姑娘時,仿佛感覺到了雙方智力上的巨大差距,大到她想象不到的地步,老農民面對高級知識分子的自卑感又升了起來。
小姑娘心里得意,但又有些許疑惑,這份疑惑已經在她心里積攢了很久了——這么厲害的技術,或者說這些作業,姐姐是從哪來的呢?
于是在吃完飯后,她終于忍不住,向姐姐問了出來:“清清,你給我布置的作業是從哪里來的?”
“?你再叫一遍。”
“姐姐。”小姑娘果斷改口,改得很自然,“你給我布置的作業是從哪里來的?”
“未來的你研究出來的。”
“?”
小姑娘不由一愣。
隨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最終變為震驚,短短幾秒之內,表情一變再變,自然垂下的兩只手更是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折磨了自己四年的作業,竟然是未來的自己研究出來的?
我!殺了我自己!?
“!!”
小姑娘緊抿著嘴,盯著姐姐,xiong膛急劇起伏,呼吸聲重得可以清晰聽見。
終于是忍不住了。
只見她緩緩抬起手,指向姐姐,手指不住顫抖……
“怎么?”
姐姐平靜的看向她。
“!”
小姑娘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手也緩緩放下,內心也冷靜下來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如今時機未到,暫時不與姐姐計較,等什么時候她晉升八階九階了,或者姐姐對她沒有利用價值了,一定弄一堆作業給姐姐寫,讓她天天寫,寫不完就吊起來打。
小姑娘低著頭默默轉身,余光一瞄——
對了,就吊在這棵柿子樹上。
……
次日,下午。
魏律師剛出機場,一眼就看見了陳半夏的迷你小車。
這車本就迷你可愛,配色清新,開著敞篷,扎眼得很,她還在車身上貼了不少卡通貼畫,弄得花里胡哨的,魏律師放眼掃去,想不看到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