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清默默的往衛生間走。
“你去哪?”
“換衣服。”
“這么早換什么衣服?”
“修行。”
“別換,就這么修。”
“不。”
“求你。”
“……”
寧清停下腳步,轉身看他幾秒,終究還是走了回來。
這個人不要臉的。
片刻之后,她一身仙氣的前朝古裝,盤膝而坐,褶裙在床上整齊的鋪成一朵花,霞帔也整齊的落下,接近輕紗一樣的牙白真絲衣衫罩在身上,抹xiong遮不完上身,露出脖頸下雪白的一片,而她閉著眼睛,宛若仙子。
陳舒本是和她一同開始修行的,卻忍不住分心,進度不知不覺就落后了。
四個多小時后。
山上的夜已深了。
陳舒睜開眼時,先結束修行的寧清已換回了尋常的睡衣,靠坐在床頭,蓋著被子,正盯著他看。
“呵……”
陳舒打了個呵欠,奇怪的看向她:“你又修眼欲了?”
“怎么?”寧清朝他挑眉,依然冷漠,“只許你看我,不許我看你?”
“看吧看吧。”
“……”
“我感覺再過段時間,我就可以試著沖擊七階了……你說我大概什么時候可以成功?”
“我不知道,也猜不到。”寧清回答道,“應劫菩薩的成神對預測線擾亂很大,尤其是你們這些在應劫菩薩的成神過程中收益的人,預測線的未來幾乎不具參考性,我沒有本事靠自己猜出你什么時候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