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后,伸手一招,一個小巧的錄音器擠開密集的枝葉,飛了出來,穩穩落入她的手心。
寧清看了一眼,將之收起,邁步朝屋內走去。
一邊走一邊低頭審視——
地上很干凈,沒有落葉,沒有花瓣,院子中也沒有長雜草,月季枝頭也沒有枯萎的花。
但是明顯看得出,院子里有最近才被清理的痕跡,拔掉雜草時帶出來的泥土還是新的,月季上有很多既沒有愈合也沒有變黑的新傷口,顯然是今天才剪的。
寧清淡淡的走向屋子。
“咔。”
打開房門。
客廳沙發上,正在打牌的兩個人抬頭看向她,一個驚喜,一個心虛。角落里桃子百無聊賴的趴著,思考人生。
寧清目光微微往下移。
地板光可鑒人。
“哎喲!”
那人率先發出了聲音,嚇得角落里的桃子瞬間扭頭盯著他。
隨即他收起臉上的驚喜,看向小姑娘,轉而一臉疑惑地問道:“這是誰呀?看著有點陌生呢……”
演技過于浮夸了。
小姑娘則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
這個演技不錯,能打九十分。
寧清抿了抿嘴,沒有理他們,只是夸道:“屋子和院子收拾得挺干凈。”
小姑娘手里捏著牌,悄悄觀察著她,并不吭聲。
應該是怕挨打。
寧清打算讓她多怕一會兒。
倒是那人立馬得意了起來,甚至還撒謊道:“我們天天都在打掃,比你在的時候還收拾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