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再看看……”
古修學院的領導連聲說,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
時謙在背后靜靜站著,沒有搭話。
這時武修學院的領導嘆了口氣,又聊起了其它學校的同學:“聽說道書院、佛學院和隔壁學校這幾屆都各有一個來自道門、佛門和劍宗的弟子入校,嘖,聽那勢頭,不出意外的話,道門、佛門和劍宗都是把這幾個弟子當成了兩百年后的宗門領導人來培養的,和他們這幾個繼承人比,我們今年很吃虧啊。”
古修學院的領導連連點頭附和,一邊說著話,一邊笑瞇瞇的看向陳舒。
……
姜兄正在接受治療。
陳舒有分寸的,問題不大。
以武體會期間學校出動的醫護保障力量,這點傷都不會影響晚上的比賽。
當然他晚上沒有比賽了。
陳舒和他打了幾聲招呼,便在懶惰的驅使下想回到家長的身邊感受溫暖了,但家長的眼神又驅使著他唉聲嘆氣的走到領導們的面前,詢問道:“領導們,我晚上不想比了,我報名校外賽能被批準嗎?”
“為什么不想比了?”領導親切的關心道,“我看你打得挺輕松的啊。”
“我受了點傷。”
“人家摸都沒摸到你,受的哪門子傷?”
“內心受了傷。”
“怎么傷的?”
“他是我室友。”
“原來你們倆還是室友……”
“所以……”
“最好還是參賽,多比比,積累點比賽經驗,總不會錯。”
“懂了,領導再見,老師們再見。”
“誒誒等等……”
古修學院的領導伸出手,試圖再教育一下這個不積極的同學,可這個年輕人卻是異常的雞賊,當做沒有聽見一樣一溜煙的跑到記錄員面前,說自己下一輪不比了。
院領導有些尷尬,瞄見武修院的領導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他也露出了笑容,指著陳舒:
“你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機靈!”
“現在的年輕人,哪像我們那時候那么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