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奇怪的瞄了眼張酸奶,自己都這樣說了,她竟然還不知道,真是太笨了,但為了土豆,她還是只得換了種描述方法,“耳東陳,舍予舒。”
“……你媽媽不姓陳吧?”
“不姓。”
“……”
張酸奶心道了一聲果然,一時表情有些復雜。
小姑娘歪頭看她:
“怎么了?”
“你姐姐飛信叫陳知寧。”
“哦。”
“你知不知道?”
“知道。”
“你不覺得奇怪?”
“不奇怪。”
“為什么?”
“是姐夫改的。”
“噢!!!”
張酸奶這才明了——
以寧清的性格,確實不在乎這些,也許被那個男的改了一次之后,她就懶得改了。這不是一種慣縱,而是一種超脫凡俗的不在乎。
“你問我姐夫做什么?”小姑娘嘴巴里嚼著土豆,警惕的看著她,“青菜可可又是誰?”
“是你姐夫。”
“你怎么知道的?”
“他是我網友。”
“……”小姑娘沉默兩秒,“你怎么認識我姐夫的?”
“別提了!我想打死他!”
“?”
“看我干什么?我真的想打死他!”
“!!”
小姑娘愣愣的看著她,一聲不吭,過了幾秒,她才起身關掉電視,默默提起兩袋土豆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