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幫著姐姐收拾好了殘局,便懂事的上樓回房了,順便抱走了桃子。
樓下就只剩陳舒和寧清了。
陳舒搓了搓自己有些發燙的臉,仰頭盯著走近的寧清,待她在自己身旁坐下,這才好奇地問道:“你怎么喝了那個酒好像一點都不受影響?”
“什么影響?”
“興奮,眩暈,之類的?!?/p>
“秘宗修行者最擅長的就是保證自己頭腦的絕對清醒、思維的絕對冷靜。”寧清很淡定的說,“對于絕大多數干擾我們思緒的東西,我們都有極強的抵抗能力?!?/p>
“絕大多數?”
“絕大多數。”寧清重復著,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終究有些東西會使我們心亂?!?/p>
“我有點頭暈……”
“不行。”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不行。”
“我只是借你的腿當一下枕頭。”
“有抱枕?!?/p>
“那不一樣?!?/p>
“不行?!?/p>
“我就要。”
陳舒說完便不管不顧的倒了下來,強行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即使隔著華夫格休閑褲的布料,也能感覺到清清大腿的柔軟與溫度,這溫柔鄉比酒更醉人。
陳舒睜著眼睛,由下往上的看著她,臉上漸漸帶起笑容。
寧清低頭與他對視,面無表情。
“你今天化的妝真好看?!?/p>
“……”
“你的腿好軟啊。”
“……”
“別那么小氣!大不了記賬嘛!以后我還給你,不然你枕回來也行!”
“……”
“你怎么不理我?”
“不想理你。”
“不行!你不理我,我就非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