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躺會兒。”
“去你的沙發(fā)上躺。”
“我要躺你的床。”
“那我去沙發(fā)。”
“不要。”陳舒摁住了默默下床的她,“我要和你一塊兒躺會兒……”
“不行。”
“我們聊聊感情上的事吧。”
陳舒說著神情凝重起來,這是他常用的手段了。
就像他如果說要枕一下清清的腿,清清大概率不會同意,但如果他表現(xiàn)得很難過,清清就不會拒絕了。現(xiàn)在他鄭重的要聊一聊感情,氣氛變得不一樣了,清清應(yīng)當(dāng)就不會拒絕了。
只聽見清清冷靜的聲音傳來,就像在說一件普通的事:“你想用這種方法賴在我的床上是行不通的。”
“誒?你咋知道?”
“靜心道的結(jié)果。”
“我不管,我就不走!”陳舒說著頓了下,“也不讓你走!”
“無賴……”
“我就無賴。”陳舒一翻身面朝她,“而且你蓋著被子呢、我躺在被子上呢,你還半坐著、我平躺著,這樣和坐在草坪上有什么區(qū)別?比草坪上還隔得遠(yuǎn)。就因為把草坪換成了床,你就形式主義作怪了,要不得。”
“……”
這人的歪理啊,一套一套的。
寧清還是選擇了縱容他。
隨即她繼續(xù)低下頭,將目光停在書上,同時小聲說:“說把左邊那間房收拾出來給你住,你也不愿意。”
“我又不常來,更不常住。”
“床品不貴,也不麻煩。”
“那以后我還怎么找理由睡你的房間?”
“流氓……”
“哎呀現(xiàn)在年底了……”陳舒卻不理她,就當(dāng)沒聽見,一邊盤算一邊說,“開了年我就二十一了,等過了二十三歲我一定把你給睡了。二十三歲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說睡就睡?”寧清淡淡翻了一頁,“違反婦女意志強(qiáng)行發(fā)生性關(guān)系,是重大違法。”
“對了,是按你的年紀(jì)還是按我的年紀(jì)?”
“我的。”
“那我還得多等一個月……”
“……沒說要給你睡。”
“誒你說……”
“轉(zhuǎn)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