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委托公司確實不小,但一個委托公司,能和圣祖文物扯上多大關系?
總感覺對方在找自己。
“咔!”
孟春秋的門打開了,他一身傳統獵裝,像極了女扮男裝,握著本書對陳舒說:“陳兄,你前幾日做的那個,水煮牛肉,那個玩意兒是你們沅州的特色菜嗎?怎么做的?我在玉京都沒找到。”
“瞎弄的。”
“辣辣的,還挺好吃。”
“明天再給你做。”
“太好了!”
孟春秋完全沒有姜來那般客氣,美滋滋的說著,忽又湊近瞄了眼陳舒:“陳兄坐在這思考何事呢?啊也對,陳兄你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不在宿舍,沒課也不在宿舍,怕是談戀愛去了。”
“這幾天我去歷史系那邊幫忙整理沅州方體的文物了。”陳舒順便隨口應付一下,“大受震撼,所以心神疲憊。”
“啊?”
“就是這樣。”
“你去歷史系那邊干什么??”
“別這么愕然。”
“你不是古修系的嗎?”孟春秋愣愣的看著他,在孟春秋心中,自己兩個室友都是蠻子,只是一個是粗鄙的武力,另一個換了一種更高級的方法追求野蠻的力量。
“是這樣的,我的父親是歷史系教授,然后暑假時候沅州方體開啟,我跟著去打了打雜,和歷史系石教授認識了……”
“寫大盛講義那個石教授?”
“對。”
“所以你就是新聞上說的那個助手?”
“是吧……”
“所以你精通歷史?”
“是啊。”
“嘶!”
孟春秋深吸了一口氣,睜大眼睛盯著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才是這個宿舍最有文化的人!
“這……”
“怎么了?”
“挺好、挺好……”
“對了孟兄你說,圣祖文物這種東西可能外流嗎?”陳舒問完補充了句,“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外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