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萬一哪天他們奔現面基,群友突然發現,原來這個流氓學長竟然是個姑娘,還長得無敵好看,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鵝鵝鵝……”
張酸奶忍不住笑出了鵝叫。
笑著笑著,她又突然捂住嘴巴,瞄向門口——
最近室友很奇怪,老愛遠遠的盯著她看,她越是表現得與平常不同,室友就越愛盯著她看,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可不能被室友聽見自己在笑,否則她一定又會露出那種表情。
那種表情……
也不太好形容。
就像是有人去動物園,結果發現,哎,這只猴子坐那思考人生誒,然后人就開始猜,這只猴子在想什么呢?
張酸奶不喜歡這種感覺。
等等!
張酸奶有種預料。
她立馬翻身下床,穿上鞋子,一下子打開陽臺門。
只見室友安靜的站在陽臺上,手扶欄桿,眺望遠方出神,但她嚴重懷疑,這個人其實在豎著耳朵聽自己房里的動靜——這個位置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笑聲聽得清清楚楚。
“寧清!”
寧清靜靜的轉過頭看,看著她。
張酸奶有點不自在,但還是樂滋滋的湊上前去:“我剛剛發現一個順口溜,你跟我念,紅鯉魚與綠捋驢……呸!
“紅鯉魚與綠鯉離……也不對!
“紅鯉魚與立鯉魚與驢……誒這下對了!你念,看你念不念得通順!”
“……”
“哦我忘了你不能講話?!?/p>
張酸奶的頭往后縮了縮,好像想以這種方式規避室友的目光,并說道:“那你記住啊,等你能講話了,你念給我聽,我看你念不念得通順!”
寧清沒有什么表情。
張酸奶逃也似的回了房,覺得還是在群里裝男生快樂些。
至少群里沒有寧清在暗中觀察。
并沒有這類劇情
九月已是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