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下來的小半截頭發賣了幾十塊錢,被他拿去打游戲花掉了。
那時已經留得很長了。
“好了!”
寧清感覺陳舒松開了她的頭發,編成一股的辮子掉下來,因為重量更集中,落下與晃動時顯得比平時重一點點,她伸手到腦后將辮子抽到前面來看了看,編得很不錯,小時候陳舒也是這么給她編的頭發,他的手藝一直很好。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第一次給你編頭發,就是編的一個麻花辮。”
“……”
寧清眉眼變得柔和,想到一起去了呢。
“啊……
“可惜沒有懷琴。
“不然我真唱歌給你聽。”
寧清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將梧桐葉放到茶幾上,從空間物品里拿出一把懷琴。是從白市帶來的,就是帶了這把懷琴,讓她帶不了小摩托車——本身她的手環里的空間是剛好放下這輛迷你摩托的。
“這……”
陳舒扯了扯嘴角,接過懷琴。
這是一件類似吉他的樂器,體型比吉他略小,但遠大于尤克里里,六根弦,音色也差不多。
陳舒喜歡彈吉他,上輩子的習慣了。
窗外烏云逐漸被風吹到了遠方,嘰嘰喳喳的鳥兒也不見了,秋天溫度很舒服,下午的時光很悠然。在這樣的天氣里,兩個相處已久的年輕人是不會著急的,時間就是要浪費才好。
陳舒盤坐在沙發上,輕撥琴弦。
“噔……”
這把琴本身就是他以前用的,雖然放在寧清家,也是寧清買的,但寧清根本不會用。
一上手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
“準備好了嗎?
“不說話就是不想聽。
“好吧不逗你了,開始了,老規矩,你只能聽,不許看我,不然我會不好意思。”
寧清聽話的照做,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邊,但其實什么也沒有看。
伴隨著懷琴被撥出聲響,前奏輕快好聽,很溫柔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