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含章:我說我是突然醒了你信嗎?
譚霏玉一手拿手機另一手還艱難提著裝滿手信的袋子,用膝蓋抵住行李箱把它推進屋,東西暫時放地上,關(guān)門落鎖,靠在門邊給石含章回信息。
譚霏玉:不信。
石含章:好吧。
石含章:就是想等你到了我再睡。
譚霏玉:那剛剛怎么不和我聊天=皿=
石含章:你在大巴上不睡會兒嗎?
的確也是在車上瞇了一會兒,譚霏玉無話可說。
譚霏玉懶得說那些多余的,直言:老公我想和你打視頻[可憐]
石含章:。。。
譚霏玉:你。。。什么?
石含章:之前不肯這么叫,走了又叫。
和這行字同時發(fā)過來的是一個視頻通話邀請,譚霏玉接起來,對著前置攝像頭,找了一會兒角度,他幾乎沒跟人打過視頻電話,跟家人也不打。他不大習(xí)慣,但在視頻里看見石含章還是很開心,他靠坐在床上,對著鏡頭笑,還把手機轉(zhuǎn)了一下讓他看睡得正香的小狗。
譚霏玉撥了撥額前的頭發(fā):“我之前哪里不肯叫了?”
“除了做愛的時候叫幾聲,平時哪里叫了?”
“……”譚霏玉皺了皺鼻子,“你怎么能這么一臉平靜地說這么狂野的話?”
“狂野在哪?”石含章依舊淡淡道,“不是戀愛中的正常行為嗎?”
“也是,”轉(zhuǎn)過去看了眼行李箱,實在有點懶得收拾,譚霏玉干脆就讓它暫時停在玄關(guān),他往里面走,二十多天未回的房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潮shi氣味,恰似他此刻略微憂郁的心情,他喊了他的名字,“石含章。”
“嗯?”
“想你。”
說完譚霏玉嘆了口氣。
石含章說:“我也想你,霏玉。”
又說了一會兒膩歪的話,因為明天還要出門,加上兩人確實都累了,視頻通話沒持續(xù)多久。
譚霏玉又困又累,憑著僅剩的毅力洗完澡,以為能倒頭就睡,結(jié)果翻來覆去好一陣,困成傻子了也沒睡著。
在開車趕路不方便,攏共也沒說幾句話。現(xiàn)在空下來了,他回到住處先簡單收拾了下,思來想去打開前置給自己拍了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