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擦邊視頻。
是石含章在什么搖滾樂隊里打鼓的視頻……此人原來還是個鼓手。
和這兩天接觸時的感覺很不同,這些視頻中的石含章要更有野性一些,他依然沉默,抿緊了唇,但鼓棒每敲一下都發出能穿透人心臟的強音,譚霏玉感覺自己的心跳也隨同密集的鼓點一起越來越快。
他連著看了好幾個視頻,看到最后一個,畫面定格在石含章打完最后一個節奏把鼓棒一扔的時刻,一滴汗從他額角流下,譚霏玉伸手去擦。
石含章就這么任由他動作,音樂聲停了,臺上的其他樂手消失了,觀眾也消失了,舞臺上就他們二人,追光燈打在他們身上。
譚霏玉做了今天很想做的事,此時他面對面跨坐在石含章腿上,掀開他的t恤下擺,真誠發問:“我能摸摸嗎?”
“摸吧,”老板同意了,“我想跟你玩。”
兩人愉快地玩耍。
某一個極樂瞬間過后,譚霏玉驚醒過來,他坐起身,再次痛苦地捂臉。
……怎么能對著剛認識兩天的人做這種夢啊!!!
剛才刷著視頻不小心睡著了,醒來時這視頻里的石含章還在賣力打鼓,譚霏玉有點不能再直視他的臉,反手就把抖音關了把手機倒扣上。
他開始反思。
離職前那段時間壓力太大,譚霏玉根本沒心思和自己玩耍,大概是有點憋得慌。
所以人還是要及時排解。
本來想再去洗個澡,洗著洗著某些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譚霏玉嘆了口氣,重新出去,在行李箱里掏掏掏,翻出一個小玩具——出發前搜了搜看到說這東西也能托運,沒有過安檢時被公開處刑的風險,幾經猶豫把它也塞進箱子里了。
有時候這是他助眠的工具,帶過來的初衷是以防萬一,但這時候拿出它來純粹就是想了。
回到浴室開始玩。
其實譚霏玉很少做這種夢,就算有,夢里的人也是一張模糊的臉,這是他第一次夢到這么具體的人。
……也是他diy的時候第一次腦子里想著這么具體的人。
母胎單身二十九年,自己動手對他來說和餓了就要吃飯是一個性質,只是為了滿足人的正常生理需要。
就算時不時看看擦邊男,也從來沒有把這些男的當成幻想對象。
不知道是因為夢里已經來過一次,還是因為幻想一個具體的人讓他的羞恥心倍增從而感到分外刺激,他很快就小小聲嗚咽著去了。
完事后譚霏玉躺回床上抱著枕頭很狼狽地想,對不起石老板,真的很對不起,明天我會在佛前好好懺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