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叫號,江安揚抱著小寶走進診室。
“醫生,我們來做治療。”
醫生開好治療單。
江安揚問道:“孩子這種情況什么能有所好轉?”
“現在不好說。半年的治療效果并不明顯。”
醫生見小寶目光很靈活,從表面上來看這孩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快兩歲還不說話,沒有發出過一絲聲音。
排除身體缺陷,那肯定是心理問題。
“繼續做治療再觀察一段時間,或許是他自己不愿意開口。”
江安揚憂心忡忡的走出診室,帶著小寶去做治療。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醫院門口。
方波打開后排座的車門,“廉總,醫院到了。”
“我頭上的傷根本不用來醫院,完全可以在家處理。”
廉奕黑著臉下車,朝著外科門診樓走去。
方波道:“夫人也是擔心您,才約的專家讓您來檢查身體。磕傷頭可大可小,很容易引起腦震蕩。”
廉奕:“真是麻煩。”
方波賠著笑臉,沒敢多話。
醫生開了很多檢查項目,折騰了兩個小時,廉奕才來到休息區。
他煩躁的扯開領口,不耐煩的說:“今天我很忙,在這里簡直是浪費時間。”
“廉總,檢查結果半個小時就能出來。”
方波遞過來一杯溫水:“您先喝點水。”
額頭被砸傷的地方很疼,疼痛時刻提醒著他,江安揚對他有多狠。
想起江安揚冷漠的臉,廉奕心口悶疼的難受。
他沉聲問道:“我讓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樣了?”"